“你不知道打电话来那个姓白的女人,是什么身份么?”
<divclass="tentadv">“按照你能理解的方式来说,佤邦政府的皇上是大包总、娘娘就是那个姓白的女的!”
“塞拉囧。”
一上手,这小子后背都是湿的!
“我要是把这小子吓死了,以后传出去我看谁还敢跟我扯没用的!”
“没事了,没事了,老乔不动弹你了,他跟你闹呢,我保证你能走出这间别墅……”
这是一回事么?
可转念一想,在老乔眼里,还真是一回事……
“他让你骂,你就骂啊?”
从他说那句‘知不知道电话边上什么人在听着’,我就知道这老家伙又在想损招,不过,还好不是什么大事。
我赶紧去酒窖,一进屋,好家伙,这股子尿骚味儿,塞拉囧脚下已经湿了一滩了。
我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,好不容易才把塞拉囧给摩挲的顺气儿了,打他嘴里掏出开瓶器的时候,那开瓶器的把都给咬瘪了,那东西可是金属材质的,这要是咬到舌头上,能给舌头咬掉!
说完他迈步就走,把我和塞拉囧扔这儿了。
我赶紧安慰,伸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:“没事儿,没事儿……”
“那东西怎么在你家?”
不就是一个老头么?
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好了伤疤忘了疼,或许我真的已经忘了老乔在村寨里面无表情杀人的场景,和在地下室时,倒拖着斧子的那张脸。
我夹着烟从酒窖里走了出去,上楼后,故意没把门关严,拿后背靠在墙根听着。
“我让人再给我送还不行?”
“行吧。”
“老塞!”
我转身走出了地下室,顺着酒窖到了楼上,当看见了‘塞拉囧’,他正望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展示柜发呆。
“老爷子,我从你柜子里拿了两条烟。”
好不容易连央个带哄的把塞拉囧哄了上来,这小子一看见老乔正坐在餐厅吃晚饭,他比兔子跑的都快,迈开腿就往别墅外边冲,那给老乔乐的,抖动着身体、拍着桌子那么过瘾。
“醒醒!”
“你要戒烟啊?”
“这不是勐能县长乔老的别墅么?”
我没搭理他,就没必要和他再说一遍包总是怎么要把这些东西给我,结果第二天老乔就打发人把这些东西都送到了我家的。我只是顺手打开了旁边的柜子,将里面上满满一柜子的白盒中华烟拎了两条夹在了腋下,说了句:“你哪那么多问题?”
因为我看见的老乔,大多数时间都和颜悦色,就算发火,对我也是有所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