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越说越觉得眼前开阔,未来明朗。
金银珠宝被抢掠一空的悲愤也消散了大半。
就着酒劲,两人吃饱喝足打了水一块洗了个鸳鸯浴,弄得水花四溅又上了床榻缠绵半宿才安歇。
翌日,两人起程雇了一辆驴车去了阳平。
一到阳平,两人先找了家客栈赁了间客房住下来,只等第二日工头来找。
眼见要开工,想着开工前两人好好吃一顿,两人又点了几桌小菜,一壶小酒,只是这阳平的酒很是有些后劲,王媛君喝了五六杯,眼前就有些发晕,她撑着脑袋,只觉得整间屋子都在晃。
“昨儿没睡够,我再睡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郎赶忙上前来扶她上床。
王媛君一觉睡得极沉,再一醒来,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窗外天漆黑一片,她动了动,倒吸了口冷气,头疼欲裂,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浑身被冻得冰凉。
她懵了一瞬。
扶着地板起身,抬头,她一眼看到了面前端坐着的男人。
他手中捏着一串琉璃手串,指尖轻轻拨动其中一粒珠子,整条手串“哗啦”作响。
魏承面无表情地望着虚空中的幽幽烛火,眼中似死水一般,诡异得让人几乎窒息。
唯独一点轻响,在静谧的室内,异常地刺耳。
她被这声音激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秦郎呢?”她声音发抖,终于明白过来:“你把他弄哪里去了?”
男人终于看向她,眼神冰凉地自上而下掠过她缩成一团的身体。
皱了皱眉。
秦郎?
“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!”王媛君趴在地上,厉声尖叫,嘶吼:“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!我的人呢,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!”
魏承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他走了。”
“走了?”王媛君呆呆重复,“走去哪儿了?”
“还能走去哪儿。”
男人的声音鬼魅一般,幽幽响起:“真是蠢得连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她瞪大眼睛,五官都扭曲起来,声音尖厉又颤抖:“不可能!”
没有什么工头,也没有什么富绅要修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