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召虞允文回朝,却因朝中执政者对他忌惮,让他仍在地方主政。”
“王淮此人为官四十年,职居相位,竭力荐举贤才,朝堂上一时人才济济。在枢密院,力主抗金,注重赈济遭水旱灾害的饥民,奏请宽刑减赋。他的言行稳健,善于调和矛盾。曾经朱熹与唐仲友不和,互相攻讦,也是他出言调和。”
“到底是哪个混账后辈做的好事!”
“确实,要不是后期王淮为相,赵昚后期朝政也不会如此平顺。”萧然道。
“萧先生,这次可是多亏了你和朱先生啊。”
“得罪了权贵。”萧然说出一个十分常见的缘由。
“多谢萧先生。”一脸喜色的赵昚拿出百两黄金递给萧然,当作牵桥搭线的报酬。
赵匡胤面色不虞,“为何贬官?”
没多久,萧然三人就出现在宋太祖赵匡胤的病房里。
“孽子!朕对他如此之好,他竟敢做到这个地步!”赵昚气得胸口起伏,恨不得现在就去给自己的三儿子一顿毒打。
“庸医!”赵昚怒骂。
“这位是?”病房里唯一还没见过赵昚的赵匡胤略微疑惑。
一一落座后,赵匡胤忍不住沉声问道,“萧先生,听闻这次北伐失败将会签订隆兴和议,这条和议维持了四十年,难道赵昚没有再北伐?”
“但数年间都由虞允文一人为相,和你共同商讨北伐大计。虞允文倒也是个人才。”
“等到王淮执政,依照赵昚制定理财备战的执政方针执行。在他执政期间,被史官记载守边统兵之官,各当其才,区处军务,率皆合宜。”
朱棣和霍去病震惊不已。
赵匡胤捏碎了杯子,怒声道:“我的陵寝都被金人占了?!”
朱棣忍着笑意,轻咳两声安慰,“别担心,还可以抢回来。”
“隆兴元年六月,你召虞允文入京,他力反宰相史浩弃地之说,说明弃地的利害。你升授他为兵部尚书,开始对他重用。”
萧然哪能不明白他的想法,“可以。”
一来一回没花费多少时间,可惜朱棣没在萧然家里。
霍去病擦擦手,笑呵呵的凑过来,“我闲的没事,一起去吧。”
“成了吗?”赵昚紧张询问。
闻言,赵昚神色担忧,“老祖宗身体不适?”
不说还好,一说赵匡胤脸色挂不住,看向赵昚,咬牙切齿的开口,“你要是不把地盘抢回来,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
“你的第三个儿子赵惇,母为成穆皇后郭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