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河王,何必将你谋逆逼宫粉饰得如此大义凛然,如此高尚?任你有多合理的理由,也掩盖不了你谋逆的事实巧谋朝篡位便是谋朝篡位,何谈拨乱反正。”
清河王狂傲不羁,“那又如何?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本王的,你爹爹坐过,你也坐过,该换本王了。”
“叔父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你莫不是以为兄终弟及四字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?你不会忘了兄终弟及之前,还有一个父死子继。朕爹爹早立了太子,焉用你一介臣下来插手?纵然朕龙驭宾天,坐上这个皇位的,也是朕的亲兄弟!”
清河王面色微红,赵子煦说的他心里都清楚明白。
谋逆就是谋逆,这是改变的事实。
就算他坐上那个位置,也会被天下人耻笑他是乱臣贼子,得位不正。
清河王挽着紫电剑旋转一圈,打了个漂亮利落的剑花,长剑一扬,指向台阶。
他眉间不怒自威,气势威武凛然。
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,胜利者的史书从来都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。
待他坐上那个天下至高的宝座,有的是手段和方法堵住悠悠众口。
清河王池着紫电剑,快步跃上几阶台阶,冰冷的剑刃带着寒光直直往赵子煦袭来。
突然,一柄长剑抵住了紫电剑的剑刃,挡住了它的攻势。
来人正是花扶疏。
她看向清河王的杏眸蕴含着愤怒和恨意,要不是他为了夺取北境军权,策划霍青案,她小叔就不会流亡多年,有家不能归。
更可恶的是,清河王还屠杀北境军无辜的将士,使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,孩子失去了父亲,妻子失去了丈夫。
“赵佑狗贼!想杀陛下,门儿都没有!”
花扶疏很不客气的爆了句粗口,她觉得骂清河王是狗贼,都是侮辱了狗。
她舞动青冥剑,剑刃与紫电剑摩擦间击出几朵小小的火花。
花扶疏银牙紧咬,用力挥动青冥剑。
清河王急急避开花扶疏的攻势,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兰陵城主的徒弟,武功倒是不赖。”
花扶疏不屑的撇撇嘴,“王爷也武功也不赖,可惜没用在正道上,将军出身,不思上阵杀敌,保家卫国,倒是残害忠良,谋朝篡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