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了许久,悄悄掀眼皮看一直没说话的赵晓倩。
赵晓倩还是那样。
翘脚,微微偏身,手肘抵着膝盖。
手背微握,抵着下巴,偏身一点,平静专注的看着她。
这边酒店的正间,也就是杜杉月刚才在的房间,装修很商务正派。
连接的这边房中房却不是。
萎靡又se情。
灯光都是暧昧的粉色。
赵晓倩坐的是茶几,背后墙面挂着不少腌臜东西。
但此时的她,和这种环境融入不到一起。
因为太淡定了。
尤其是眼神。
杜杉月只在最开始,瞧见她眼底闪过了讥讽。
其余一直是这样,对这个环境一眼不看,不感兴趣。
只是看着她。
眼神一错不错。
像是……被猴子耍把戏吸引了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杜杉月眼底恼怒一点点烧起来,几秒后瑟缩的肩膀跟着放松,不断的泪亦消失。
从跪直变成跪坐,笑笑耸肩,我很久没想起来咱俩的从前,差点忘了,你对我一清二楚。
并且不吃我那套。杜杉月额首随意道:想让我干什么,或者是想从我这要什么直接说。
赵晓倩没说,平静的接着问,这个摄影师和余怀周,谁对你更重要
杜杉月沉了脸,声音加重,我说了,想要什么直接说!
赵晓倩接着道:用正常人的思维看,应该是余怀周,毕竟身边的脸要看的是一辈子,他那张脸很赏心悦目。
杜杉月沉脸没说话。
赵晓倩翘起的脚轻晃,但你不是个正常人。
她随意搭在膝盖打着节拍的另外一只手停住,伸出根手指晃了晃,似代表她正在思考,慢悠悠道:因为你把初次……
赵晓倩疑惑,你是吗还是做了点小手术。
她不等杜杉月开口,轻皱眉摇头,不对不对,的确是。
否则但凡有那么点点实战经验,也不可能会因为根针而满足,还是一……两分的针满足。
她点头,加重了肯定,你把他看的很重要吧,不然怎么着也没必要那种时刻还装出陶醉和飘飘然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