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们可是灵魂上的挚友啊!能瞬间门互相t到对方小说写作点的那种。
“肺癌早期,已经在治疗了。”
杨玚自嘲地开口:“我说那几个月为什么催我催那么紧……她担心自己走了以后,没人照顾我。”
“谁需要被照顾啊,”她拢了下长发,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明明我都是照顾人的那一方。”
她注意到罗诗琴欲言又止的表情,笑着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事,医生是我之前认识的好友,说一定会治好的。”
“我和我妈聊了很久,我现在感觉好极了。”
杨玚笑着调侃:“我啊,就觉得你是我的贵人,跟你认识后,一切苦难都消散,前途光芒万丈。”
罗诗琴端起旺仔,和她碰了下杯,挑眉:“你眼光真好。”
梅华月:“。”
这餐饭结束后,杨玚有事先走了,留下了罗诗琴和梅华月两人。
那天夜里很冷,梅华月也喝了点酒,罗诗琴不喜欢醉酒的感觉,聚餐的酒拒绝得很彻底。
于是走在路上,一个人走得晃晃悠悠,一个双手插兜直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笔友是飞到鱼常市忙工作的,但事情很少,所以这几天就住在罗诗琴的家里。
两人慢吞吞走了很久,直到路边的椅子上出现了躺着的老人。
她似乎睡得极香,看着厚实的棉衣实际上没几片棉花,只比单薄的衬衫厚上一点。
那段时间门还没到特别热的时候,夜晚也会有冷风吹过,呼得人打战。
笔友就这样站在了距离长椅不远处的街边,看了很久。
“罗诗琴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喑哑:“我想做点什么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不想再看到她们离开了。”
女生带着鼻音,慢吞吞地转过了身。
“我不想再看到另一个和她相似的,又或是不同的女孩离开了。”
梅华月的发小在谋杀死后,周围有不少人漠视她的遭遇,将她的经历再次编排成完全不一样,但足够新奇的故事继续传播。
阻止他们。
这也是梅华月最初坚定写作的目的。
“这个世界好像对女孩太过不公平了。”
她似乎想笑,但又痛苦地流下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