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什么仇?记什么仇?
我很慌,连忙看向站在一边的安柏——什么情况啊?救救!
可安柏这家伙一下子又笑了,笑的很灿烂,她扑过来抱住了我,我站在原地一脸懵逼。
她松开我,又转过身面对着优菈:“优菈,忘记告诉你了,飞鸟不是蒙德人!”
“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!”
那天下午,我满脸懵逼的看着她们跟着老爷子练习侦察技巧。
安柏依旧像一个充满电的小太阳一样永远热情高涨,似乎永远不会累。
而优菈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她的气质好像没一开始见到的那么冷了,甚至还指点了我一些射箭的技巧。
没错,作为将来要走南闯北的吟游诗人,总不能连丘丘人也打不过。
老爷子是位好老师,见我有意向,就让我和安柏一起练习射箭。
安柏弓比我的重很多,我用的是初学者的木弓。
弓箭不是优菈最擅长的武器,但她的射箭的本领也一骑绝尘——几乎是百发百中的那种。
三拖一,在三位老师的指点下,仅仅半天,我射出的箭已经基本上不会脱靶。
——特指庭院里的靶。
我的力气不够,到后来手和肩膀都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,一用力就发抖,只好坐在一边看她们练习。
“训练完要好好放松。”老爷子走了过来,熟练的抬起我的手,揉捏着我的胳膊。
好好痛qaq
痛的我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训练结束后,天已经黑了,安柏对我和优菈发出邀请:“羽球节就快到了,到时候我们一起参加庆典吧!”
羽球节,蒙德的传统节日之一。
这是我来蒙德的第一个节日,我有点期待。
“不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优菈却拒绝了,“难得的节日,应该没有人愿意看到姓劳伦斯的家伙。”
劳伦斯
又是劳伦斯
劳伦斯到底有什么特殊的?
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当晚,我又掉入了一个奇怪的‘梦境’。
我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,这里似乎是蒙德城,有些地方又不太像。
他们好像在过节?
街道的两旁都装点着彩旗和飘带,但从那些人的脸上,我看不到任何一点节日该有的喜悦。
整座城除了这些装饰外,找不到一丝节日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