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荷听着姜和瑾说出这样的话甚是觉得可笑,可别忘了,姜和昇和娇美人两人的勾连还是承蒙姜和瑾之口告诉朴荷的,如今姜和瑾竟是这样惺惺作态,装出一副兄友弟恭之行,还真的让人觉得轻贱。
井春当真成对应上了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的局面,这种情况在不说话可就没机会了,井春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吗?
井春一时间真不知道姜和瑾是因为护短将而好言相劝,还是说他明知道此事故意说上这么一句话火上浇油。
两句不轻不重的语调竟是吓了井春一身的冷汗。
姜和晟转过头来看向了姜和瑾,“和瑾,就当这半截书信存有误会,但倘若有人看见誉王与娇美人宫外相聚,这也能说是误会吗?”
若是旁人,这个节骨眼上早就跪地求饶了,可姜和昇不但没有任何要跪下求饶的意思,还依然自若地站直了身子,“这其中只有八字,单单几句只言片语便要定臣弟一个莫须有的罪名?”
好一个固定思维,先入为主。
不待井春开口,只听道:“陛下,此事可怪不得黎王妃的头上,黎王妃并无过错,黎王妃昨日隐瞒她与娇美人见过面的事情想必也是不愿生事,还望陛下饶恕黎王妃的欺君之罪。”
姜和昇若是今日是抱着剑来的,只怕井春已经成为了刀下亡魂!
“昇儿!休得无礼!”姜和瑾拦道。
What?
当日看见两人的只有井春,又是谁看见了井春看到了?
等等,是乔樱!
没有没有,打死都说没有,昨天今天明天都要说没有见过,这种事情井春绝对不能掺和进来!
姜和晟居高临下,“那你昨日说不曾见过。”
姜和昇瞥过一眼看向井春,虽只是一眼,那模样就要是把井春生吞了一样。
“此信不过是寻常问候而已,陛下身体欠安,又从不外泄,臣弟是担心陛下安危才出此下策让娇美人告知。”
别别别别别看我,目标太大了!
“黎王妃,你说呢?”
“那你就给朕来解释解释这八字的意思,写下这封信的意图又究竟是什么?”
“见过不是错事,细君与陛下说个明白。”
井春淡淡问道:“你也知道我见过?”
她井春岂甘心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卷进去?
“陛下,臣妇的确见过此事,”井春镇了镇心,“但臣妇也仅仅是远远看到了一眼,并不确定当日之人即为娇美人与誉王殿下。”
井春亲耳听到这话从朴荷的嘴里说出来,这话堪称一绝,根本不用井春多说,朴荷她就已经认下了,如若是在多说,那便是不领皇后娘娘的福泽袒护。
井春蹙着眉,她觉得姜和瑾的身影高大到可怕,甚至能笼罩住井春狭小的身躯。
所以,是朴荷发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