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足足谈了半夜。
当三人离开书房时,赫然见到张桂芬正端坐在书房外的石凳上。
不由分说,三人当即作揖,“见过主母。”
张桂芬点了点头。
三人齐齐离去。
卫渊这才走出书房,见到张桂芬,当即走上前去,将她拥在怀里,
“这么晚,怎么还不去休息?”
张桂芬道:“你刚回到家,议事议到这个时辰,我怎能独自休息得好。”
卫渊道:“这不还是给壮哥儿这小子攒家底。”
张桂芬白了他一眼,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再说,壮哥儿才多大?还不到我们操心的时候。”
卫渊点了点头,不再说什么,与张桂芬一同前往卧榻处休息。
后者亲自端来洗脚水,蹲下身子,为卫渊褪去鞋袜。
卫渊道:“这种事,叫宝珠她们来就好了。”
张桂芬道:“这都几时了?明日乃是冬至,有许多事要宝珠她们忙活,我怕她们熬得太辛苦,已经让她们去休息了。”
卫渊道:“夫人千金之躯,为为夫洗脚,倒是委屈夫人了。”
张桂芬摇了摇头,“这本就是我做妻子的分内之事。”
“官人,别太累了,有些事情,一个人,一时,都是做不完的。”
卫渊没有回应。
洗完脚之后,张桂芬为他脱衣,当看到卫渊背上那触目惊心,已经结疤的道道伤口时,她的心脉便是忍不住得抽疼不止,
“每次见到卫哥哥身上的这些伤疤,我就在想,当时卫哥哥受这些伤时该是有多痛”
卫渊的伤势多来自于后背,绝对不是他有苟且偷生之嫌疑。
而是因为,每当他受伤时,必然是身陷重围之际。
他犹如一尊杀神,让敌军将士胆寒不止,哪敢与他正面对决?所以只敢背后偷袭。
卫渊道:“一身伤疤,换来一世功勋,不亏。”
张桂芬没有吭声,将卫渊衣衫褪尽,她便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。
这时,卫渊已如一头洪水猛般,再也忍不住,直接将张桂芬压在身下,肆无忌惮且贪婪地吸允着对方每一寸肌肤。
渐渐地,周遭气氛都变得炽热了起来。
张桂芬缓缓闭上双眼,任由卫渊去玩弄、发泄。
直至第二天清晨,卫渊才算罢休。
张桂芬一夜未睡,卫渊让下人不准前来叨扰,只让她去休息。
至于那两个孩子,则暂时交给张嬷嬷照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