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,是因为你是女人,身为女子,受了委屈,就不该让那些负心汉逍遥法外,就该让他有应得的报应。”
“其次,我也不是白帮你,今后你若有空,就来教我做从茶。”
“若是有那么一日,侯府招待客人,你若无事,就来亲做些茶点,如何?”
首先,赵小娘子的茶做得确实好喝。
如果今后侯府招待客人,也用她做得茶,定然不同。
毕竟,以前的张桂芬,可以不用与各家勋贵的女子家眷们往来。
但是现在,她不仅是英国公夫妇的女儿,更是忠勇侯府的大娘子。
少不得时常要请各家勋贵望族家眷前来。
女子们聚在一起,又不像男子以饮酒为乐。
更多的时候,是品茶茗香。
就在三女做茶言谈间,忽然,田蓁急匆匆过来,道: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,说是要沐浴着甲佩刀。”
着甲佩刀?
莫非是出事了?
想到这里,张桂芬豁然起身,连忙向卫渊收藏甲胄兵刃的房间走去。
明兰也是担心出事,就紧随其后。
赵小娘子与卫渊有一面之缘,后来又听说,如果不是他的一句话,她在杭州的铺子早就关门大吉了。
于是想去感激一番,便也就跟在明兰身后。
可刚迈出步子才猛然警觉,此事去道谢感激,是否不妥?
但事已至此,她若是返回原先的亭子里,怕更是不好,索性就跟着去了。
待来到兵器房那边。
张桂芬等人就听陈大牛嚷嚷着说道:“那夏使的鼻孔都朝天上去了,按我说,就该一刀剁了他,万事大吉!”
林兆远皱眉道:“那是相公们该考虑的事,与你有何干系?”
陈大牛道:“怎么与我无关?你没瞧今日朝会上,夏使是何态度?咱们官家病没病,跟他们有什么关系?”
说着说着,张桂芬就已来到他们跟前。
陈大牛与林兆远连忙作揖道:“见过嫂嫂。”
张桂芬皱眉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林兆远道:“西夏今年照例来朝贡,听辽使说了官家身体的事情,遂大闹朝会,扬言要见官家,说若是官家在的话,必然会怜悯西夏的难处,给他们粮草过冬。”
提起这事,陈大牛便气急败坏,“他们今年发了灾,跟咱们有何关系?那些相公们说要考虑考虑,考虑个屁?大哥为何亲自来拿刀佩甲?就是要给夏使他们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