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海望坡别墅,从车上下来后,徐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抓住李进的手往家里走去。
迎出门来的保姆,见到牵手的两人愣了下,旋即露出了姨母笑道:“大小姐,李先生,你们先坐会儿,我去给你们弄两杯鲜榨果汁。”
李进看出了保姆眼神中的暧昧,颇有点尴尬。
两人坐下闲聊了会儿,保姆端上来两杯鲜榨果汁。
徐彩问:“吴妈,我爷爷在家里没?”
保姆说:“老太爷接了个电话后,出门去了,说是要去见阎老。”
阎老就是云海市收藏家协会会长阎继深。
“哦。”
徐彩点了点头,又道:“好了吴妈,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。”
待保姆离开,徐彩看向李进道:“既然爷爷出门去了,你先帮我调理下身体吧,最近感觉体内的寒湿之气又重了许多。”
“也好!”
李进自无不可。
两人去了卧室,片刻之后,卧室里时不时传出销魂蚀骨的嘤咛。
只听声音的话,很难不让人想歪。
一番调理下来,徐彩香腮桃红,美目含春。
跟滚完床单的症状差不了多少。
或许是调理过多次了,徐彩没有多少羞怯之意,开始问起李进在缅国的经历。
两人这一聊便是一个多小时。
李进捡了一些能说的东西讲出来,也是让徐彩听得心潮起伏,感受到矿区的生活有多丰富刺激。
“对了,这块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都不离手的,还拎到我屋里来了。”
徐彩又看到李进放在一边的手袋。
她和别的女人一样,拥有旺盛的好奇心,特别是对感兴趣的事情。
忍了好久,徐彩还是没忍住,想要知道李进随身携带的石头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。
“都说了,这是秘密,不能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