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一下,都能砸死或砸伤好几个红巾明贼,至于剩下的金汁粪水,则完全无差别泼洒。
“啊!”
“好烫啊!”
“不要……”
不断有倒霉的红巾明军惨叫着脱手,然后便从数米高的云车上摔了下去,但他们摔下去了,后头还在咬着刀(不要问前面人怎么喊出来的,你被一百度的屎烫了还咬刀?)攀爬的红巾明军反而愈发悍不畏死。
虽然杭州城头清军早有准备,又奋力抵抗。
仅仅过了半刻钟,还是有那么一处城段由于先前被明军大炮轰击太狠,就连这片城头的其余守兵也波及之下死了好些个,导致不论守军还是守城物资全都锐减,根本无法有效杀伤云车上攀爬的红巾明军。
于是乎,第一个红巾明军登上了城墙,这厮虽是降兵,但好歹也是降兵中的佼佼者,城头这些都是什么臭鱼烂虾,不过一群刚招募没几天,连号令都不一定能记得住的青壮百姓。
哦,也有一个负责指挥的抚标清兵。
抚标不愧是抚标,至少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,一见有明贼登城了,几乎下一秒手中的刀就砍了过去。
当~
两刀相撞,那登城的明军险些没站稳,怒骂道:“娘希匹的,你这厮偷袭咱?”
“杀贼!”那抚标清兵倒是没恁多话,只一脚便将眼前的红巾明贼踹翻在地,随即再度挥刀砍下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电光火石间,想象中贼兵被砍死的画面没有发生,取而代之的是一把腰刀从正面捅进了这个抚标的胸膛。
“噗呲!”
“咳…咳……”
这个抚标控制不住的咳嗽,每声咳嗽都吐出一口鲜血,手中的刀早已没了力气,脱手掉落于地。
地上,先前被踹翻的红巾明军旋即起身,迅猛一刀将这弥留之际的抚标清兵当场枭首。
这片城头唯一的抚标清兵死了,其余青壮勇营立马丢下东西转身逃跑。
“兄弟,多谢了。”
这时,这个率先登城的红巾明军这才转身,将身后那个只一条腿在城垛上跨着的袍泽弟兄给拉了上来。
“呵,袍泽佬详有啥好客气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