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罹不由的大笑出声,抬步走到床边坐下,伸手扯了扯被子。
“乖宝,你是打算当一辈子鸵鸟吗?”
池岁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有些发闷:“你别和我说话。”
太社死了!
“我又不是没见过,怎么那么容易害羞。”
池岁不出声。
彧罹提议道:“不然明天我让你看一次。”
池岁猛地把被子掀开,头发凌乱的趴在脑袋上,眉眼又冷又燥。
他恼怒的瞪她:“你好烦人!我的衣服是你扒掉,你凭什么不给我穿上?”
彧罹摸了摸他潮湿的小脸,点头附和道:“确实是我的错,以后每做完一次,我都给乖宝穿上衣服,大不了下一次再脱。”
池岁伸脚蹬她的腿侧:“混蛋。”
这个时候了,竟还想有的没的。
彧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,指腹在踝骨上面摩挲,另一只手臂圈着他的腰,连被带人的抱进怀里。
她是想只抱人,但怕池岁炸毛。
池岁难为情的将脑袋埋进彧罹的颈侧:“你出去,我要穿衣服。”
“我帮你穿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行,早饭做好了,乖宝不许躲在房里装鸵鸟。”
池岁闻言,无声的瞪她。
彧罹无奈将他放回床上,一步三回头的往房间外走去。
等房门关上,池岁拿起床头准备好的睡衣,快速的穿上后跳下床,小跑着拐进了洗手间。
他都要憋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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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