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池岁出现在病房,抬手朝他伸去:“岁岁,都怪爷爷,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
池岁喝的牛奶是池爷爷端给他的,而牛奶是池斯岚下药加热后给池爷爷的。
池爷爷如何也想不到池斯岚会给池岁下药。
池岁握上池爷爷的手,弯腰坐到床边:“我没事,不怪你,婚约取消了。”
“怎么取消的?”
“周然嫌弃我出身不好。”
池爷爷不上网,并不知道网上的消息。
他拍着池岁的手背道:“这样也好,等爷爷腿好了就回老家去,你好好在A城上大学,以后找个女朋友,带回去给爷爷看看。”
“嗯,到时我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“爷爷自己回去。”
池岁不欲与他争辩,开口道:“我今晚陪床,爷爷快睡觉。”
“你回家住,医院有护士,爷爷有人照顾。”
“爷爷睡着了,我就走。”
“池池……”
池爷爷还想再说什么,突然一道黑光进入眉心,眨眼间便闭眼进入了梦乡。
彧罹做这事根本没避着。
池岁清楚看见那道黑光,转头环顾四周,对着空气道:“彧罹,你别胡来。”
没有得到彧罹的回应,他起身走到床边,将窗帘掀开缝隙,透着玻璃向外看去。
住院部在医院最里面,根本望不到医院外,楼下并无彧罹的身影。
池岁歇了找人的心思,手拄着窗台坐了上去,手肘支在膝盖上,掌心托着脸颊,侧头看着窗外的月色。
_
苍狗回的很快。
它掏出许多小说放到地上:“主人,这些全是谈恋爱的书。”
彧罹屈身坐到马路牙子上,拿起最上顶的一本书,书名是《男人别太欲擒故纵》。
苍狗半蹲在彧罹身旁,伸长脖子往书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