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时候,他和夙池一起吹的冷风,夙池半点事都没有,他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。
还有当年书院的学子长水痘,这可是有传染性的病,结果全书院的学子只有夙池没事。
他们一起捅马蜂窝,马蜂都不咬夙池。
白轻舟心中叹息,夙池的锦鲤体质,说不定就是弥补他不能生孩子。
他再次揽住夙池肩膀,安慰道:“没关系,我多生几个孩子,到时候你想要几个给你几个。”
夙池:“……”
这是把孩子当土豆呢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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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刚靠近村口,便听见村民在树下闲聊。
白郑氏摇着蒲扇,撇着嘴道:“林缺和夙池婚礼办这么急,肯定是夙池肚子有动静了。”
“你可别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哪瞎说了,成婚那天你们没看到吗?夙池那张小脸娇媚的呦,肯定早被林缺吃进嘴里了。”
村夫不赞同的反驳:“夙池从小漂亮到大,成婚的大喜日子,人家娇媚点怎么了,说的好像你住人家床底下似的。”
白郑氏尖声道:“呐,凭良心讲,村里那会想养夙池的人家有多少,是那林缺死霸着不放。”
一个村民附和道:“确实,我当时也去问过林缺。”
白郑氏继续带节奏:“本来以为她是心善,谁知道是看上夙池了,怪不得把夙池户籍落白蓝家,当时夙池可是个婴儿啊,你们说林缺是不是变态。”
听到这里,夙池气的不行,跑过去怒瞪着白郑氏:“你说谁变态呢?”
背后嚼舌根被当事人听见,白郑氏心虚一瞬,见夙池身边没有彧罹,立马又气焰嚣张起来。
“我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夙池眸中冷意渐浓,冷声重复问:“我问你,你说谁变态呢?”
白轻舟站在夙池身边,梗着脖子道:“长舌夫,背后嚼人舌根,也不怕晚上被小鬼割了舌头。”
白郑氏噌的站起身,手中蒲扇怼白轻舟肩膀:“我说林缺呢,关你小崽子什么事,你是对她有意思啊你。”
白轻舟气的颤抖:“你少胡说八道!”
“啪”的一声。
夙池抬起手,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白郑氏的脸上。
白郑氏被打得一个趔趄,手中的蒲扇掉在了地上,单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。
“夙池,你竟敢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