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……主子。”春眠连忙伸手扶住她。
气氛陷入寂静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夙池拉住彧罹的手,小声的喊:“姐姐。”
彧罹转回头看着夙池,杀气一扫而空,只余似水的温柔:“别怕。”
“乖宝不怕。”
“我家乖宝真厉害。”
彧罹夸奖着拉住他的小手,另一只手伸进怀里,拿出来后攥着一把糖,直接放进夙池手心里:“够吗?”
一只小手握不住,夙池赶紧两手捧住,昂着脑袋开心的不行:“够啦够啦,谢谢姐姐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彧罹笑了笑,起身向药房走去。
夙池把糖果放到腿上,对明浩叔怀里的白轻舟招手:“舟舟,快来。”
明浩叔抱着白轻舟过去,把他放在夙池身旁的秋千上。
白轻舟不流眼泪了,但眼睛还是红的,对夙池道:“池池,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他整张脸是肿的,说话有些费劲,听着有些大舌头,表情看着不像不疼的。
“吃糖就不疼了。”
夙池剥开一颗糖塞进他嘴里,把腿上的糖都放他怀里:“糖都给你,葡萄味的。”
“池池……”
夙池凑近他,小声说:“下次你躲远远的,我掏鸟蛋给你。”
白轻舟点头:“嗯。”
明浩叔:“……”
看来是这次的教训不够深刻,这俩孩子竟还想着爬树掏鸟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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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罹给夙池留足时间,给白轻舟配完药,又给村民看了病。
村民提着药离开,彧罹才从药房里出来。
她把药包递给明浩叔,嘱咐道:“药包早晚敷一刻钟,敷完涂药膏,两日便会康复。”
明浩叔接过药:“谢谢林大夫,药多少钱?”
“不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