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”
彧罹笑了一声,背着池倾离开小摊。
池倾慢吞吞的吃黄金丸,好似生怕吃完了一样,沾着油的小嘴问道:“夫郎,是什么?”
“夫郎是你。”
池倾摇了摇头:“不懂。”
“你是我的夫郎,代表一辈子在一起。”
“一辈子。”
池倾重复了一句,双眸弯成了月牙,收紧圈住彧罹脖子的手,嚼着黄金丸音调却干脆:“我要当你的夫郎。”
好吧!
她不吃醋了。
她家小公主也能因她把话连起来说。
彧罹散了所有冷静淡然,侧头望着他的目光痴迷蛊惑:“乖宝,有些话要在家里说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的自制力差。”
池倾想了想问:“你,又想亲我了吗?”
“想亲。”她想做更多。
“你,亲吧。”
池倾手按上她的脸,油乎乎的唇凑过去。
彧罹幽深的黑眸划过危险的光。
她的目光太过灼热,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盯上可口的食物,迫不及待的想将其拆吃入腹。
池倾喉咙滚动一下,按在她脸上的手缩回去,脑袋默默的往后退,开口想说:“算了。”
可他没能说出口,身体似腾空片刻,回过神便已在偏僻角落。
彧罹掐着他的腰,单腿曲起穿过他腿间,膝盖抵在墙面上。
池倾坐在她曲起的腿上,为了稳住身体攀着她的肩膀,双脚交叉着缠在一起。
彧罹猛地低头擒住他的唇。
黄金丸子是豆沙馅的,池倾嘴里都是豆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