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罹道:“给我留间院子。”
“你也过来?那可以和我住一起。”
“自己住。”
唐昭年顿了顿,灵光的脑袋转的贼快:“老大,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。”
彧罹勾了勾唇,对着电话那头道:“你没想错。”
唐昭年看着挂断的电话,不由骂道:“禽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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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彧罹回京后,夙池的作息变成晚睡晚起,尤其在冬天更加喜欢赖床。
彧罹如果去了部队,夙池醒了也不起床,任由佣人喊一遍又一遍,直到贺老爷子威胁说要告状才起。
彧罹如果在家会好很多,允许他睡到自然醒,在午饭前会强制把他抱出被窝,饭后带他去院子散步或晒太阳。
同学聚会那天天气格外好。
夙池难得早起,打着哈欠坐上副驾驶,昏昏欲睡的问彧罹:“你不上班了吗?”
“休假。”
“几天?”
“陪你同学聚会结束。”
“哦。”夙池擦了擦眼角因打哈欠出的泪。
彧罹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困就睡会,到了我叫你。”
“都怪你。”
夙池抱住她的胳膊,将脑袋靠上去,闭着眼嘟囔:“早晚被你榨干。”
彧罹笑了一声没说话。
陆萧坐在后座,眼睛上罩着眼罩,一动不动的装死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可不是曾经的傻小子了。
路程将近一个小时,到预定的别墅时,已经有许多同学在。
彧罹叫醒夙池,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,让他缓会再下车。
夙池蹭着她的胳膊:“酸吗?”
“不酸,被你枕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