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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,三月时间转瞬即逝。
这天下午课结束,广播通知所有特训兵到餐厅集合。
陆归懒洋洋的靠坐在座位上,拿着话筒试了试音,餐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
“明天前往考核场地,今天晚上放你们假,该吃吃该喝喝啊,但凡有考核不过的,这可是在基地最后一顿饭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不该是鼓励吗?
“好好玩吧。”
陆归说完关掉话筒,起身离开了餐厅。
餐厅仍旧鸦雀无声,似是在确定陆归走没走远,许久之后才接连爆出欢呼。
虽然教官说了放假,可众人没敢太放肆,毕竟这三个月被折腾的够呛。
格斗课的陪练是彧罹,每次格斗课都会被捶,捶完能疼上了两天。
射击课的教官是陆归,大家要轮流当人肉靶子,开枪的人心理压力大,当人肉靶子的心理压力更大。
……
每节课都要承受不同的罪,就连晚上休息都不能安稳,经常刚进入梦乡就响警铃,大半夜起来参加临时训练。
慢慢熟悉这种作息,晚上不敢睡得太熟,临时训练就再没出现,等他们放松警惕又重蹈覆辙。
对于教官的变态操作习以为常,谁知道这次又是不是变态训练。
办公楼三层,陆归拿着望远镜看餐厅,好心情的道:“这些崽子有防备心了。”
彧罹斜靠在沙发上,手心握着一个透明的球,球底部是生机勃勃的绿色,绿色不安分的浮动着。
白皮肤,高鼻梁,微垂的长睫遮住双眸,朦朦胧胧裹挟着疏冷。
没有得到回应,陆归回身看过去,入眼便是这幅仿若古画的佳作,觉得彧罹进部队真是暴殄天物,合该去做那众星捧月大明星,让全国人民欣赏欣赏这盛世美颜。
彧罹握着透明球的手伸进兜里,伸直那双大长腿,开口道:“照旧凌晨出发。”
“迫不及待休假啊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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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两点。
训练队员被警铃唤醒,乘飞机前往考核场地。
飞机即将抵达目的地上空,陆归拿出机载麦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