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罹拎起苍狗的尾巴,提溜着它从阳台绕回易家。
贺池渝重重的躺在床上,卷着被子滚了两三圈,听到阳台的动静立马坐起来,蓬松的头发有些凌乱。
彧罹拎着苍狗回来,甩手将苍狗扔到床下,开口问:“乖宝,这个颜色怎么样?”
苍狗身上的黑毛被剃掉,身体宛如变成白色,整只狗看起来有些萎靡。
可不得萎靡。
它平时最是看重自己的毛,狮毛养的溜光水滑,可彧罹说剃就给剃了,还在上面附着了层神力,让它不能再长出狮毛来。
人艰不拆!
狮生艰难!
若不是顾及着小命,它都想狮嘴飙脏话。
贺池渝觉得苍狗好笑又可怜,可是不敢再提别的问题了,憋着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。
“它起名字了吗?”
“苍狗。”
贺池渝想了想,问:“是苍天很狗的意思吗?”
彧罹道:“天确实狗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贺池渝笑了起来。
彧罹将苍狗扔到阳台,将厚重的窗帘拉严实。
她刚坐回到床上,贺池渝便往她怀里钻:“彧罹。”
“嗯。”
“彧罹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就想喊你名字。”
“让你喊。”
彧罹单手捧住他的脸,再次吻住他红肿的唇。
贺池渝勾住她的脖子,带着她一起向床倒去。
即将失控之际,彧罹极力克制,松开他的唇瓣,头埋进贺池渝颈侧。
贺池渝唇瓣微张着呼吸,粗喘清晰的传进耳中,他缓缓的睁开眼睛,眼眸水润,眼尾嫣红。
“彧罹。”
“嗯。”彧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