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又轻又缓,似有蚂蚁在爬。
……
贺池渝哪能睡得着,眼里蒙上一层层爱欲,情不自禁的一声声喊她。
“彧罹……”
他越喊,彧罹越疯。
她确实没折腾太久,时间不超一小时,喂贺池渝喝了瓶奶,才将人哄睡过去。
而她餍足的进了洗手间。
视线扫过洗漱台前的镜子,令她不由的驻了足,伸手触了触左侧下颌处的牙印,又转头看了看右侧下颌处的牙印。
左侧是贺池渝刚新咬的,和之前右侧咬的正对称。
贺池渝说喜欢咬人,这话没错。
情动受不住的时候,贺池渝会咬她,逮到哪咬哪,她身上的牙印也不少,但贺池渝都控制着力道,没有咬出血的。
看来这次真把人欺负狠了。
有的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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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罹好心情的去了部队,见到队友还主动打招呼。
或许是她平日造孽太多,队友们受宠若惊之余,只私下里议论了她的脖子,没有一个人当面问她的。
炫耀的目的没达成。
中午回到贺家,被贺老爷子看到,本就有川字纹的眉心皱的更深:“你那脖子是崽崽咬的?”
“我惹他生气了。”
“你是军人,注意点影响。”
“嗯。”
贺老爷子叹道:“你也别太惯着他,等一会儿我训他,男子汉还这么矫情。”
彧罹立马认错:“爷爷,是我的错。”
贺老爷子这么大年纪,什么场面没有见过,脑中突然涌现个想法,他顿了顿,试探的问:“崽崽……欺负你了?”
此欺负非彼欺负。
彧罹摇头道:“我欺负他了。”
这话贺老爷子一点都不信。
彧罹对贺池渝无底线的惯着,若贺池渝真想对彧罹做什么,彧罹肯定会乖乖的奉上。
把人脖子咬成那样,这孩子是有多疯?
混小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