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罹不为所动,垂着眼注视着他。
对方不理他,是比任何惩罚都残酷的刑罚。
姜池急切向她伸手,眼眶有晶莹在打转,带着哭腔道:“彧罹,抱抱。”
见对方仍旧不应声,他不厌其烦的重复:“彧罹,抱抱乖宝。”
通红的眼眶困不住泪水,泪水如大雨般倾泻而下。
极近脆弱,饱含威胁。
彧罹双手紧攥成拳,骨节因用力而失去血色,手背上条条青筋清晰可见。
舍不得。
终归是舍不得。
彧罹坐到床沿上,手抚上他的脸,轻声哄:“别哭了。”
“彧罹……”
被她如此的哄,姜池反而哭的更凶。
他起身扑向彧罹,将人压倒在床上,紧紧环抱着她的脖子。
皮肤下鼓动着的血脉,似在引诱着他咬上一口。
姜池没敢真咬,用舌尖舔了一下。
感觉到湿滑的东西滑过脖颈,彧罹侧头躲了一下,问:“姜池,你是清醒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说说,为什么离家出走?”彧罹按着他的后脑勺,手指插进头发里按着头皮。
明明是为缓解他的紧绷,可姜池却生出中错觉,如果他的回答有一个字是假的,彧罹可能会捏碎他的头骨。
姜池吸了吸鼻子,委屈巴巴解释:“因为你不要我,还掐晕了我,我醒来后特别生气。”
“生气就可以去酒吧?喝的酩酊大醉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要我的原因,我都说不害怕了,可是你不相信,我想着去酒吧你会生气,或许一生气就……”
彧罹的手微顿,从他的脑后挪下来,游移到他的下巴上,将他的脸左右转了转。
“明知故犯。”
冷然的声音让姜池抖了抖,他喉结不自控的上下滚动,瘪着嘴讨饶:“彧罹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作了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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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