彧罹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盘子。
池穆开口问:“怎么挪过去了,你什么时候买的灯?”
“刚刚。”
经历过末世位面,空间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。
烛火映照彧罹微扬的嘴角,池穆从她眼中看到温柔缱绻,不由得唤道:“彧罹。”
“要去洗个澡吗?”
池穆点头:“给我10分钟,你把锅里的汤盛出来。”
“嗯,衣服放床上了。”
池穆以为彧罹准备的衣服会隆重,没想到就是舒适的居家睡衣。
穿睡衣吃烛光晚餐,他们怕是独一份了。
洗完澡的身上带着湿气,池穆甩了甩擦半干的头发,才迈出洗手间的门,腰间出现一股拉力。
脚步踉跄着扑进对方怀中。
彧罹将人弯腰抱起,向着窗边餐桌走去。
“你穿的什么呀?”
“睡衣。”
池穆:“……”
他还能不认识睡衣?
平时彧罹和他一样,都穿舒适的宽松睡衣,现在穿的是件黑色吊带睡裙。
吊带很细,领口很大,布料很滑,睡裙很短……
感觉不是抱他去吃饭,而是抱着他去上床。
两人面向窗户而坐,灯光映在眼眸中,似繁星坠进去般耀眼。
池穆吃着彧罹切好的牛排,喝着高脚杯里的牛奶,闲聊般的问道:“户口本拿回来了?”
彧罹靠在椅子上,胳膊搭在池穆椅子后,姿态懒散的喝着杯中酒。
闻言,她凑近池穆,吐气如兰道:“拿了,乖宝,我想进你的户口本。”
“可以呀,迁过来就行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