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壮的树干间铺着厚实的狐毛毯,夙池半躺在上面,皮肤白的好似发着光,只有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鲜明。
彧罹覆在他的身上,单臂紧紧圈着夙池的腰,唇狠狠碾压夙池的唇瓣。
唇齿相依,身心相融,令人沉迷。
周围的空气因二人变得灼热。
缺氧的感觉越来越重,夙池双手握成拳捶彧罹后背,表示自己要被她亲死了。
彧罹松开他的唇瓣,下移到他的脖颈上啃咬。
夙池的呼吸缓不过来,半张着红肿的嘴呼吸着,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却好似被彧罹的手捏了回去。
………
井河村突然混乱吵闹起来,村民们举着火把正在寻找白郑氏。
当时白郑氏没有发狂,白京琦招呼了一堆女人,防备着白郑氏把人捆起来送回了家。
如白京琦之前猜想的那般,白郑氏的妻主叫白雀,在家骂骂咧咧许久。
她把事都赖到夙池和白轻舟身上,吵闹着要去找人算账。
白郑氏突然又发了狂,力气大的挣断了绳子,又一次咬死了白雀,然后便跑出了家门。
两人的大女儿立马去找白京琦,然后由白京琦招呼村民寻人。
村民在河边找到白郑氏。
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大石头上,没穿鞋的两只脚伸进河里,欢快的来回踢着河水玩。
听到身后的动静,他转头看向村民们,嘴角勾起一抹单纯的笑容。
然而,白郑氏脑袋却直接挨了一榔头,脑袋流出的鲜血染红他的视线,他眼睛一闭晕倒在河岸边。
可村民们却未曾放过他,不知是谁率先动的手,总之众人围着白郑氏,一下一下将人活生生打死。
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河面,白郑氏身体变成一滩烂泥,村民们仿佛才回过神,纷纷惊恐的后退躲避。
他们惧怕白郑氏突然发狂,残忍的将昏迷中的白郑氏活生生打死,却又标榜自己做的是为民除害的善事。
听苍狗讲完过程,彧罹仅嗤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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彧罹要带夙池去玩的事,整个井河村只有白轻舟知道。
离开的那天,林氏医馆门口只有一匹马,村民只当彧罹又带夙池去镇上。
白轻舟眼泪汪汪的看着夙池,想伸手抱夙池,可看彧罹在身边又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