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什么时候能来?”
苍狗想说:什么时候?等她灭了修仙派,再来灭魔教的时候。
虞池再不回去哄人,彧罹当真动气了,非灭了仙魔不可,虞池到时也得玩完。
虞池似没指望苍狗回答,贝齿轻咬下嫣红的唇,自说自话道:“我不等她了,你带我去玄古门。”
“走。”苍狗松了口气,爪子怼一下虞池侧腰,示意他坐到背上面。
*
回到苍鸣峰。
满山光秃秃的桃花树,桃花瓣铺了满地,一阵风过,扬起大片的桃花瓣。
虞池看的眼疼:“谁毁了我的桃花树?玄古门的人不讲武德。”
谁敢毁苍鸣峰的树,除了苍鸣峰的主人。
苍狗心想:虞池再晚回些,苍鸣峰该被削平了。
苍狗将人放在殿门前,“你进去吧。”
“你不去吗?”虞池拽着苍狗的毛不松。
“伸头是一刀,缩头是一刀,早刀早超生。”
虞池:“……”
殿门从外推开,扬起屋内的纱帐,一抹身影躺在宽敞的冰床上,背对着房门一动不动。
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寒凉感。
她不可能不知道他来了,是不想理会他吗?
虞池委屈巴巴的走过去,坐到冰床上,伸手去拉她的手,嗓音压的很低:“彧罹……”
他并不知道,彧罹需要多大的自制力,才能压住心底的毁灭欲,没有对他做下不好的事。
夙池跳诛仙台一事,是彧罹无法解开的结。
可在这个小位面,发生了类似的事。
她不止想毁掉所有,更想将虞池圈禁,用铁链捆绑住他,让他谁都不能见,哪里都不能去。
只有她。
虞池蹬掉鞋子爬上床,从身后环抱住彧罹,脸颊在她后背轻蹭:“彧罹,你不想理我吗?”
彧罹扣紧他的手,敛去眸中的冰冷,柔声道:“怎么才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