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如我不喜欢你,你会勉强我培养吗?”闻池仰头看她,圆眸里满是期待。
“乖宝,你的假设不成立。”
“哦。”
说句会勉强很难吗。
“彧罹,如果我们都是男子,或者都是女子,你打算怎么办?”闻池问的兴致冲冲。
“乖宝,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?”
闻池:“……”爱会消失是吧!
“若真是如此,我也会和你一起,谁阻便杀谁,若世界不许,我便重建世界,规则由我来定。”
长发随风飞扬,彧罹看着虚空,眼神平静无物,真的像睥睨众生又遥不可及的神。
他触碰不到。
闻池心中发慌,牵着的手收紧,声音颤抖的喊:“彧罹……”
彧罹垂眸:“乖宝,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刚刚……好像要失去你了,我很害怕。”
“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”彧罹声音温柔坚定。
闻池扑进她的怀里,声音仍带着丝惶恐:“我刚叫你好几声,你都不答应。”
“日后我再不应声,乖宝便用鞭子抽我。”
“我才不抽。”
有这个小插曲,闻池忘记探讨“或许”的意思。
在婚宴上,闻池看到水清涟的身影,拿着酒壶坐在花园的假山上,自虐的看着满院的喜色喝酒。
闻池怕她在婚宴捣乱,想上去把人揪下来,被彧罹直接抱出了将军府。
“她有分寸。”
彧罹口中有分寸的水清涟,到底没忍住去了曲忆执的院子。
院中有侍从和礼仪公公,她躲到了廊柱后面,喜房的窗户未映出人影,里面传出曲忆执的声音:“都下去吧。”
侍从和礼仪公公退出院子,整个院子好似陷入寂静,静的水清涟觉得窒息。
她一步步,步伐艰难的走到新房门口。
习过武的耳力不错,喜房里的声音听的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