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枭醒了!真好。可他一定是误会了……叶星丛抿唇,有些无奈。
“我去看看秦枭就回。”她深吸了口气,对霍司歧说,一路追着秦枭到了他的病房里。
程雪莉不在,还好。不然她刚被数落完又腆着脸回来,不免有些难堪。
“你醒了,怎么样,心脏还不舒服吗?”她立在门口,看着躺回病床的秦枭,脸上有明显的讨好之色。
“叶小姐不陪着自己的童子鸡老板,抽时间来过问前夫死活,真是多谢。死不了。”秦枭冷笑一声,眼里都说鄙夷的神色。
叶星丛被他说得一阵不自在,她刚才的玩笑的确有些不知深浅了。
“我和霍司歧不是那种关系,我只是开玩笑……”她的解释稍显底气不足。
“装得一本正经,私下里还真是放得开。我要是不踢那一脚,你是不是已经要和霍司歧搞在一起了?!”秦枭的眼神里满是熊熊的怒火,看得叶星丛心惊。
叶星丛想说她和霍司歧都是单身,即使真发生了什么,秦枭也管不着。可他刚救了她的命,为了她得的心肌炎,她说不出口。
刚才程雪莉那样奚落她,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,听到叶星丛耳中竟然都比不上秦枭这一句。
“我说了,我和霍司歧只是开玩笑,什么事都没有。谢谢你救了我,你要是不想看到我,我就先回去。”她强压着火气和心里的疼,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又理智。
“这么着急回去,不就是霍司歧在病房等着!”秦枭今晚格外的疯,语气也没轻没重。
叶星丛的脸色发白,秦枭病着,她不想同他一般见识。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她深呼吸,转身往外走。
秦枭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猛地砸在了地上:“叶星丛,你今天敢回去和霍司歧睡在一个房间,信不信我马上毁了你!”
叶星丛回身,摔在地上的是她特地出去买的保温桶,她辛苦熬的粥就这样洒了一地。
心口绞痛,面上反而笑了:“秦枭,你救了我的命,我当牛做马还。可我和霍司歧,别说没睡,睡了又怎么样?你和我什么关系?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?”
她不该哭的,可说这话时,叶星丛只觉得委屈,眼睛里的雾气蒙上来,怎么憋也憋不回去。
“我们什么关系?我来告诉你,我们什么关系!”秦枭一个猛力把叶星丛拉过来,压在了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