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韵有点懊悔自己的多嘴。
这件线衣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压力,毛茸茸的触感蹭在他发丝间,透光的亮色让他清晰可见里面。
所以找准位置也就没有那么困难。
舌苔吻过去的时候,舒韵紧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,生怕有什么奇怪的音节泄露了出来。
“你这样真的很奇怪。”
舒韵看着怀里的人,“我的线衣要被撑坏了。”
“赔你新的。”
他说,说话时的呼吸也要打在她的肌肤上。
舒韵仰着脸,不知所措地只好蒙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好可爱。”
他又说。
哪里有这么多话呢,梁柏庭将它的变化详细地说给她听,详细到香气和味道。
舒韵从一开始在沙发上坐得端正,到现在半躺在沙发,线衣凌乱挂在她身上,露出她一小截白皙精瘦的腰。
梁柏庭坐在沙发上,已经慢条斯理地扣好了衬衫的扣子,西装穿得干净整洁。
他轻拍着腿,让她过来。
舒韵不愿意,梁柏庭就俯身将她抱过来,靠在他腿上。
显然报复的惩罚还没有结束。
他怕她也遭受同样的疼痛,所以收敛了很多,只是隔着线衣玩。
没有其余的阻隔,线衣凸显着轮廓和形状。
那双修长宽大的手没什么节奏地揉皱了线衣,又略带技巧地稍作停留,拽着提起,来回打转。
舒韵最终受不了,抱着他的腰,将脸埋到他怀里,刚好又碰到他伤口的位置。
梁柏庭压抑着闷哼,手上的动作又快了许多。“这样很方便。”
“以后在家里也不穿了。”
“好不好?”
作者有话说:舒韵:不好!!你这个大变态!(疯狂拍打)
梁总:好香。(无视,深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