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韵不安分地找借口。
“要缺氧了。”
“放我下来!”
她嘴不停地说着,说一次,梁柏庭就要亲她一次。
柔软的触感在他掌心里难以割舍,最后将她放下的时候,梁柏庭没忍住,大手不紧不慢收拢,捏了下。
舒韵轻哼着,没当回事。
他又轻拍了过去。
这下舒韵当回事了。
“梁柏庭!你敢打我屁股!”
舒韵不乐意了。
“打疼了吗,我给你揉揉。”
他又凑过来卖乖。
“变态。”
哄她的办法,就是主动将她的手带到他的胸肌前,就好像触发某个关键点,舒韵的手自然而然就找准地方摸起来了。
哄她哄到很晚,后半夜的时候,舒韵连撑在他胸肌上的力气都没有了,整个人烂泥一样黏在他身上。
最后全靠他抬胯。
——
次日。
舒韵起得有些晚,醒来的时候,身边已经不见人了。
她洗漱完,偷偷摸摸找到了衣帽间的梁柏庭,坐在柜台上,有些心虚又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梁柏庭穿衬衣。
裁剪工整的衬衫贴着他胸肌轮廓,布料与皮肤贴合的时候,男人垂眸,隐忍低哼了声。
乱七八糟的牙印,还有几颗暗紫深红的草莓令人想入非非。
“我下次轻点?”
舒韵眉头微挑,对着镜子里的梁柏庭讨好性地笑笑。
他侧过身,走到她身边,“还好,过阵子再碰吧。”
无情地剥夺了她的埋。胸肌权利。
“昨晚你涂药了,现在还很疼吗。”
舒韵事后关心他。
“没那么疼了。”
他一点点将扣子扣紧,白衬衫的布料挡住舒韵往那看的视线。
今早的领带他一定要她亲手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