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村里怎么了?你以为你在京城长大,是世家公子,到头来还不是一只丧家犬。”
“锦书,我可是你的夫君,你也知道三从四德,怎能如此羞辱我?”
“夫君,哈哈!”俞锦书笑了两声,“从你给我投毒的那一刻,你便不再是我的夫君。”
周峥不甘心,他感觉俞锦书非常与众不同,若是她能帮得到他,因此他一定要认回他这位妻子。
他急道:“我们可是拜过堂的。”
俞锦书轻笑一声:“拜过堂又如何了?我小时候跟玩伴们过家家,跟最少不下于十个玩伴拜过堂,难不成他们都是我的夫君?”
周峥:“那不一样,我们是成人。”
俞锦书又是一声轻笑:“你可知真正的夫妻,是要由衙门发放婚书的,你我有婚书吗?”
周峥愣了,他是朝延正在追杀的逃犯,怎么可能会去衙门要婚书?
俞锦书见周峥说不出话来,笑了,“没有是吧!没有的话,那我与你拜堂,就像我小时候过家家一样。反正我们也没有同房,没有婚书,也没有夫妻行为,如何说我们都算不得是夫妻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可什么可?你若是再说我是你的妻子,我便将你是朝廷重犯一事说出来,还把你下毒意图杀妻证道一事说出来。”
“别,锦书,你别说这些事。”
“怕了是吧!我若是把你的那些事说出来,就算宗门的人不处理你,你在宗门也没法做人。”
周峥低下了头。
他的确是朝廷重犯,也的确杀妻证道。
他无法辩驳。
俞锦书挑了挑眉:“还有问题要问吗?没有的话,那我就走了,我师父还在逍遥峰等着我呢!”
周峥看着她,嘴唇微动,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俞锦书鼻间冷哼了一声,转身走下台阶,任周峥在风中凌乱。
前往逍遥峰也得走上一日一夜。
往峰顶爬再要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