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和欺辱。
她甩开手,走到魏宥擎的面前:“将军,我觉得我们可以假装同房。”
魏宥擎拧起俊眉:“如何假装同房?”
俞锦书问:“将军,你有与女子同过房吗?”
魏宥擎摇头。
俞锦书没想到这样好看的青壮年将军,竟然没与女子同过房。
她道:“我听教习嬷嬷说过,男女第一次同房时会有血迹。”
她走到床榻边,在大红锦被上拿出一块白色的喜布来,走到魏宥擎的面前,猛地捉起魏寡擎的手,捏住他一个手指,猛然一口扎了下去。
魏宥擎手指指尖一阵疼痛,接着便见俞锦书松开口,又将他的手指上挤出血来滴在这白色的喜布上。
俞锦书一边挤,一边说:“原本是该女子流血的,但我怕疼,就只能让你流点血了。”
就目前她和魏宥擎的关系,能让魏宥擎吃亏的,就一定不能让自己吃亏。
魏宥擎吃疼地拧着眉头,看着自己指尖的血一滴一滴地染在白色的喜布上,再抬眼看着认认真真在给他手指头挤血的俞锦书,莫名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,也很聪明。
“哧……”挤得刺疼,魏宥擎冷嗤了一声。
“好了。”俞锦书欢快的语气让先前新房里充满了郁气的氛围显得轻松了许多。
她用身上的帕子给魏宥擎的手包扎妥当,再将染了血的帕子放回到床榻上,再将被褥都拉开,弄成很凌乱的样子。
做完这些,她看着魏宥擎:“将军,看来今夜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里,不如你打地铺吧!”
她抱了两床被褥择了个合适打地铺的地方放好,再回到床榻上,躺了下来。
突然背铬得很疼,这才想起床上有不少红枣花生。
正好肚子饿了,便又起身,将床上的红枣花生捧到了桌案上。
等床上铬背的红枣花生都被她收拾到桌案上,她坐在椅子上,认认真真地吃了起来。
吃过一些,又看中了桌上的两盏合卺酒,索性拿起一盏喝下,这酒不辣,还蛮好喝的。
魏宥擎就这样看着她把床榻上的红枣花生都吃光了,又把两盏合卺酒给吃了。
俞锦书先前在牢里关过几日,还受过打,如今脸上还有点伤痕,今日脸上虽是上了妆,但伤痕仍可见。
魏宥擎看着她这副模样,像是饿了好些天似的,难免心里也动了恻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