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北禹从容地弯身捡起他的袍服,一边穿一边说:“为何要与我重修姻缘?”
俞锦书脱口而出:“因为我想跟你生孩子……”
宫北禹抬脸看着她,表示不解。
俞锦书意识到自己是说得太快了,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,连忙诡辩:“就是,先前你整日在我面前晃,让我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。可今日你离开我后,我心里空落落的,这才想明白我心里是爱你的,便策马而来,想与你重归于好。”
宫北禹却是面无表情地一声冷笑:“怕是章傅伤了你的心,你这才要来与我重归于好的吧?”
俞锦书竟是哑口无言。
宫北禹将腰带系上:“你走吧!你若不走,我便走。”
俞锦书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:“我不走,反正我赖上你了,你在哪我就在哪。”
宫北禹没再说什么,只是上前一步吹灭了桌案上的灯豆,接着躺在了床榻上。
俞锦书尴尬地陷在了黑暗中,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床榻上,躺在了宫北禹的身侧。
宫北禹:“你我即便是夫妻之时,也未曾同卧一张榻,如今你我不再是夫妻,便更没有同卧一张榻的道理。”
俞锦书扯了一把盖在他身上的被褥:“这些暂不谈,先让我睡一觉可好,我困乏得很。”
她侧卧着,背对着宫北禹,甚至能感受到宫北禹湿热的身躯。
她这般,着实是有点死皮赖脸了。
可让她难堪的是,宫北禹并没有被她诱惑到,反而是从榻上起身,从床尾下了榻。
俞锦书懒得管,她可也不仅仅是死皮赖脸,而是真的困乏了。
按她的修为,区区两百里不至于这般困乏。
主要还是她身受重伤,即便服用了治内伤的丹药,也需得些时日来休养。
很快她便陷入了睡眠之中。
一觉到天亮。
俞锦书看着屋门关着,宫北禹不在屋里。
她下榻时,发现脏腑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先从系统商城买下一颗药吃下去,还得再治一治才行。
打开门,外边空气十分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