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锦书小睡了一会,已经醒来,她午觉一般睡得不久。
“锦书师妹,你的妹妹俞碧蕊说你把她的枕头给按进了水盆里打湿了。”
敏仪师姐立马站出来说:“师兄,这事我清楚。”
她把俞碧蕊拿枕头砸俞锦书,俞锦书这才把枕头按进水盆里一事说了。
戒律院的人又查问莲瑶。
莲瑶不敢说谎,证实了此事。
戒律院的人再问俞碧蕊,俞碧蕊承认了。
“俞锦书是我的姐姐,我让她帮我铺一下被褥不算过分吧!我用枕头砸她,她也不至于要把我的枕头按进水盆里啊!她这也太小心眼了。”
遇上俞碧蕊这样黑白不分的人,戒律院的师兄们都是一脸无奈。
“碧蕊师妹,是你先砸人在先,锦书师妹她没对你还手,只仅仅是把你的枕头弄湿,她已经很客气了。这桩事情,错在你,按戒律院的规矩,你要被罚抄十方宗的规矩一百遍。请吧!与我们去戒律院。”
“什么?”俞碧蕊如何都想不到,最终戒律院罚的人是她。
这夜里俞碧蕊都没有回艮字房住,一直在戒律院的罚抄房抄规矩。
俞碧蕊在罚抄房还闹过一回,被师兄要求加抄十遍,这才不敢闹,只能老老实实地在罚抄房抄规矩。
关键是在戒律院罚抄是没得饭可吃的,要抄完才能吃。
正好俞碧蕊午饭没吃,这下可好,晚饭和明日的早饭都吃不成了。
这夜里俞锦书睡得很舒坦,一觉到大天亮。
伙房,俞锦书在灶膛边烧火时,看到孙二娘回来了,她一脸疲惫不堪,显然昨夜里下山与狗赖皮鬼混去了。
孙二娘的脖子上还隐隐可见一些伤痕,指不定那狗赖皮如何虐待她了。
菜地那边,孙二娘想着昨夜里被狗赖皮拿鞭子抽打的场景,就气得发抖。
她回想着那日,越来越觉得,那日一定是俞锦书搞了什么名堂,狗赖皮才能对她下手。
她真是小瞧俞锦书了。
看来得想个法子惩治一下俞锦书才行,不然她咽不下这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