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马上便要与俞锦书同床共枕,唇角便忍不住扬起笑意。
先前他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,肌肤相触时的感觉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。
俞锦书裹着浴巾从屏风后出来,封彧立马起身,趿起一双木屐便走到俞锦书面前,将她拦腰一抱。
“你这般猴急。”
俞锦书看着封彧俊颜上的表情,透着一种轻松与亲昵,这与先前俩人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。
先前的封彧,每每与她行事时,都带着一种任务式的沉重心情,他虽满足,可未见得心情有多放松。
“二十五日未与你亲近了,你说我猴急不?”封彧似乎也善于表达了,直接说出了他心内的想法。
俞锦书的头发还湿着,封彧怕凉着她,便剥去了她身上的浴巾,将被褥仔细盖在她的身上,再帮她拿浴巾擦干头发。
她的头发又柔又顺,脸上的肌肤即便是奔波数日,也未见得有变得不好,反而越来越水润,便是光看着,就想去咬一口。
封彧还未与她躺一起,便情动了。
头发擦干,封彧脱去了身上的衣物,钻进了被褥,抱住了她。
俞锦书便觉得他好笑,似乎是怕耽搁了时间一般,急急切切地与她进入主题。
半夜里封彧又来,俞锦书怕他伤了身子,给他吃了一颗气血丹。
封彧顿觉自己精神好了百倍,猛如禽兽。
次日早晨,封彧许是吃了气血丹的原因,纵然一夜没睡上几个时辰,也不觉得疲累,醒来后便搂着俞锦书问:“这一回你可有吃避子丹?”
俞锦书笑问:“那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?”
封彧对视着她绝美的眸子,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:“其实……”
俞锦书笑看着他,认认真真地听着。
封彧:“其实我觉得,或许我从一开始,便爱上了你,只是我并不完全知晓自己的内心。”
俞锦书笑:“那你现在知晓了?”
封彧点头:“知晓了。若是不爱,又如何会对你有如此强烈的感觉?”
俞锦书:“什么强烈的感觉?”
封彧一本正经:“想将你融入我的骨血的感觉,想与你日夜相守在一起的感觉,想与你生养几个孩子的感觉,想与你白首到老的感觉。”
俞锦书笑得开怀:“如此说来,你是真的爱上我了。”
封彧点头:“是真的。”
俞锦书双臂圈紧他的脖子,抱着他,低声道:“昨夜里,你的种子已经播下,十个月后,我便会生下你我爱情的结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