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锦书一脸讥诮地看着沈江流:“沈江流,我建议你现在去找一面镜子。”
沈江流疑惑:“锦书,我要镜子做甚?”
俞锦书笑了:“你就该拿着镜子好好照照你自己,看看你到底有多让人恶心。”
她说罢,转身往屋里走去,又看着哥哥与母亲站在门口,便将他们给拉进屋里来,再将门给拴住。
沈江流愣在原地,揣度着俞锦书刚刚说的那句话,他真是让她觉得恶心吗?
不会的,绝对不会的,她一定是生气他把她赶出了将军府,才会说这些难听的话来激怒他。
他跑了过来敲门:“锦书,锦书,你听我说。”
屋里,花氏看不过去:“锦书,好歹沈江流救下我们俞家二百多口人,就让他进来吧!这外面天儿这么冷,可不能将他给冻坏了。”
俞宇凡道:“母亲,是妹妹拿了南疆全域的地图给沈江流,沈江流才肯帮忙救下我们的。”
花氏道:“不管是拿了什么交换,总之如果没沈江流,我们也不会活到现在,还活得好好的。”
俞锦书蹙眉:“母亲,你若让他进来,我便出去。”
花氏道:“锦书,你也不该恨他,当时那样的情况,他能保下你就很不错了。”
俞锦书抬眼看着母亲:“母亲,恨是建立在爱上面的,我不爱他,当然对他就没有恨了。我只是纯粹觉得跟他在一起不舒服,让我犯恶心,我才不想让他进来。”
小屋就一道薄薄的木门,外边沈江流听得清清楚楚。
俞宇凡道:“我带他去二叔那屋先坐会。”
母亲虽是个心软的性子,但话也没说错,不管是用了什么条件交换,沈江流的确是救了俞家二百多条性命。
俞锦书扭头看着哥哥:“二叔那篷子里的好肉好菜可别浪费了,二叔的两个小孙子还不够吃呢!”
她这意思,就是别给沈江流吃,可见得有多嫌弃他。
沈江流听到俞锦书这话,心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凉。
俞宇凡开了门:“沈将军,外边冷,我带你去我二叔那里坐会。”
沈江流未死心,想往屋里钻:“我要与锦书好好说会话。”
俞宇凡双手一推,将沈江流给推得后退了好几步,“沈将军请自重,如今锦书是个未嫁的姑娘,她还要清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