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霄贯摸着被踢疼的脚踝,一脸委屈道:“本来是该成的啊!你混进军营放了那把火,魏宥擎去了军营。我再挑了一担书去给许成怀,许成怀闻了书里的春香药,肯定会发作得厉害。俞锦书收到信肯定得来,她来了,按说她进了那屋,肯定也会中春香毒,等她和许成怀睡在一起,便可叫人进去抓奸。可为何她和许成怀都好好的?又为何魏宥擎跑了来?”
黄凝香思来想去,觉得这个计划很是周密,她甚至不惜冒险进入军营放火。
进军营放火若被抓到,那可是死罪。
昨夜能混进军营,也是因为有一回魏宥擎不小心落下一块军营士兵的令牌在她香铺,她才得以混进军营。
“走,别在这里呆着,省得被将军府的人看到。”黄凝香走进了巷子。
她换的一身男装,脸上贴着胡子。
黄霄贯则戴着黑色帷帽。
魏宥擎到了将军府,俞锦书让程书将他直接背去南院卧房。
还吩咐不要惊动北院那边。
魏宥擎被送到卧房后,程书很妥贴地把他身上的袍子和靴子给脱了再放在床榻上。
俞锦书看着程书带着护卫出了门后,便命采青去打了一盆水来。
这时候魏宥擎已经半醒,勾着手在喊:“锦书,锦书……”
采青有点着急:“小姐,将军他没事吧?”
俞锦书从盆里捞出面巾来,看着采青:“他中毒了,如果不治的话,会死的。”
采青更急了:“啊!小姐,那你要如何给将军解毒。”
俞锦书一本正经:“以身喂毒。”
“以身喂毒?”采青没听明白。
俞锦书将面巾拧干了亲自给魏宥擎擦脸,想让他稍微清醒些。
可魏宥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带入怀中。
采青看着这一幕,算是明白了。
小姐的以身喂毒,怕是要与将军同房,才能给将军解了这情毒。
采青连忙去将窗户都关了,又去将窗帘都放了下来,这才走出门去,将门给关了,守在外边。
屋子里,俞锦书挣扎着从魏宥擎怀里起来,好不容易给他擦了一把脸,果真,他清醒了些。
可他的清醒并非是神智的清醒,而是他越发地知道自己身体的需求,因此手上的劲也更大了一些。
他的手将俞锦书的腰身给圈住,猛地一个翻身,将她整个人卷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