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暮舟点了点头:“他是个不错的人,你们陛下将这等要事交给他,可以放心。”
走出去几步后,刘暮舟突然转头,问了句:“他能不能有个庙号我决定不了,但假如我能决定给赵典什么谥号,你们觉得什么合适?”
土地沉默片刻后,呢喃道:“虽说不是我们该说的,但我们私下讨论,也觉得陛下一统瀛洲,有个武字是最好。”
刘暮舟点了点头:“那就有个武字。”
说罢,刘暮舟一边往嘴里灌着酒,一边往街上走去。
贩夫走卒之叫卖声,好一番人间烟火。
走到一处小摊儿,见吆喝着卖豆腐脑儿,刘暮舟便凑过去问道:“咸口甜口?”
摊主一听,不知怎的嘴角抽搐起来:“那当然要吃咸的!”
刘暮舟一乐:“别这么大反应,我只是问问,我都行的。来一碗吧,尝尝。”
哪承想摊主板着脸,沉声道:“不行,你必须得说你爱吃咸口,否则不卖!”
这次刘暮舟不是假笑,是真被逗乐了。有生意做还不成,还挑啊?
不过刘暮舟还是说了句:“好,我爱吃咸口,来一碗。”
摊主撇了撇嘴,“这还差不多!不是我说你,你见过吃西瓜蘸辣椒面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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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暮舟点头道:“见过。”
那摊主又是脸皮抽搐,沉默了好久,这才说了句:“好吧。”
事实上刘暮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,换成以前真就顺着说了。但现在不知怎的,总觉得能少说几个不必要的字,就少说几个。
不一会儿的工夫,豆腐脑便吃完了。刘暮舟放下一粒小拇指指甲盖大的银子,刚要走,却听见城中一阵鼓声传来。
刘暮舟一脸疑惑,这也没到黄昏,敲鼓作甚?
但下一刻,许多商铺、巷口都冲出来许多孩童与少年,大的十五六,小的七八岁。
街道上的人群也好像习惯了这场景,自觉退到了两侧。那些孩子很快自觉排列了起来,几里长的主街,队伍一眼望不到头。
刘暮舟一脸疑惑:“这是作甚?”
方才那摊主见状一乐:“练武啊!”
下一刻,又一道鼓声传来,街上孩子齐起‘哈’了一声,整整齐齐打起了拳。
只一个起势刘暮舟就认出来了,这是观天武阁的基础拳法,也是自己所的那上写学自八九老人的拳法。
此时那摊主一脸骄傲:“我们城主可是观天院出来的,此时午后,他定下适龄孩子每日饭前要演练拳法的规矩。从七年前到现在,城主送了不下百人去观天院。两年前悬剑司大掌剑路过此地,还专门夸过我们城主呢。”
刘暮舟笑了笑,没说话。
等摊主反应过来的时候,刘暮舟已经不见了。
此刻他就站在城主府城楼之上,在个身着黑衣,手持鼓槌且腰悬截天教三等执事腰牌的青年人身后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