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匆匆来报,看向贪婪,恭敬道:“有消息称七日前尹川辞曾在青旋现身,如今不知所踪。”
贪婪的情报网的确了得。
听闻这个消息所有人不约而同松口气。
活着便好。
贪婪从腰间摘下一块刻有繁复纹路的令牌,递给暗卫:“继续查!”
“是。”
没多久,入秋了。
燥热的天转入寒凉,枯叶落满地,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响声。
暴怒一路风尘仆仆,来到侯府,解下披风递给奴仆,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:“我这边没有消息。”
眉宇间是连日不休的疲态。
傲慢覆下眼睫,眸光是思念和眷恋,轻轻柔柔落在案桌上的信纸。
那字迹歪歪扭扭并不算好看,他却看的认真,一眼镌刻心底,难以抹除。
“玄月也没有发现。”
一时二人沉默,慢慢的,暴怒抬手覆落信纸,幽邃的眸子沾染春景逝去般的哀色,罕见的,气场低迷而落寞。
是我不好。
若不是我一意孤行的出宫,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。
他这心仿佛是张揉皱的纸,每一道褶皱都苦涩的要命,低喃:
“要入冬了。”
傲慢微不可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不知天这么冷,她要如何过。”
秋去冬来,天空飘起鹅毛大雪。
新年如期而至。
那晚,贪婪一个人去逛了年会,虔诚的在纸条写上愿望。
上年同师妹在一起许的是:愿岁岁有今朝。
今年许的是:菩然,你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