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代的师父,如同父母,是长辈,必须要遵师命,服从他们孝顺他们。
如果自己一不小心,拜了个眼前这样的古板认死理儿的师父,自己还不被坑死啊。
所以,左景殊坚决不拜师,谁说也不好使,就是不拜。
今天,有名师指点,那她一定要好好学习。
她当然不相信眼前的关向愚,可她相信项深,知道项深不会害她。
左景殊立即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说道:
“如此就麻烦外公了。”
跟着项烟叫,应该叫外公的。
“嗯,那就开始吧。”
关向愚打开面前的一摞手稿:
“这个画画啊,并不是说,画出一个东西来,画得很像就可以了。
你画得再像,没有融入自己的思想和灵魂,那也只是照猫画虎。
那要怎么画,才能画出你的思想和灵魂呢……”
关向愚侃侃而谈,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文人习气很重,都有些迂腐的人。
一个认真讲,一个专心听,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了。
中午,二人随意吃了点东西,左景殊出去转一圈儿,从空间里拿出一小坛梅花酒。
关向愚喝了一小口,特别喜欢喝,干脆倒杯子里当茶喝。
喝得高兴,讲得更认真了。
直到日落西山,关向愚觉得,该讲的自己差不多都讲完了。
他拿出一个厚厚的册子:
“丫头,这册子本来没打算给你,可老夫喝了你的酒,不能白喝,就送你好了。”
左景殊站了起来,双手接过册子:
“谢谢外公,既然你喜欢喝,我就再孝敬你一些。”
“好!”
左景殊回到家里,就弄了一辆大马车,装了五十小坛各种花酒,给关向愚送去了。
她不想欠人情。
关向愚大喜,直接吩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