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脸皮厚的呀,我们是怎么撵也不走,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来了。
你三伯气得都不回家吃饭了,说是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左景殊想了半天,也没想起来这“杨姑娘”是谁家的人。
“三伯娘,是谁家的亲戚啊?怎么也不管管啊?”
佟氏说道:“说是张副营长的小姨子。”
“张保家?小姨子?”
提到张保家,左景殊就想起了阳寡妇。
这个“阳姑娘”她给听成了“杨姑娘”了。
这哪里是张保家的小姨子,这明明就是阳寡妇的小姑子。
左景殊大声叫道:“大哥。”
左景安慢慢地走了过来:
“干吗?”
左景殊盯着他的脸:
“你是不是对这个什么‘阳姑娘’有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对她没意思。”
左景殊又问佟氏:“三伯娘,你和我三伯啥意思啊?准备让我大哥纳了这个什么‘阳姑娘’啊?”
佟氏马上说道:“你说啥呢,这刚刚过了几天好日子,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,纳什么纳。”
左景殊又问:“我三伯也是这意思呗?”
“嗯。”
左景殊心说,难怪三伯躲出去了,这是怕大哥和这个什么“阳姑娘”一旦成了,他作为公爹在家里杵着,好说不好听啊。
如果不成,他更不用在家了,反正躲出去就对了。
这是听之任之了。
唉,这就是男人啊。
左景殊叫来柳叶儿:
“大嫂,你当初是怎么嫁给我大哥的?”
柳叶儿抽抽咽咽地说道:
“我原来是个要饭的,要到一个饼子,被一个大乞丐抢了去,我就过去和他打,可我打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