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,让他长长记性,别再看到个漂亮的女人就想弄回来。
长此下去,他的小命早晚玩完。”
“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?”
左景殊笑了:“你看看你手下的人,谁缺钱花,你让他威胁吕太医去。
然后,把解药拿回来。”
骆居庸听懂了左景殊的意思,笑着说:
“好。可是,就这么放过吕太医吗?是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
“便宜?”
左景殊摇摇头:“让你手下多讹点,吕太医有了把柄在我们手里,以后如果你想做什么不太好说的事情,不就有人替你做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两天后,你再给骆骁服解药,还要小心党琴,别让她跑了。或者狗急跳墙,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。”
“桃桃,那你不去了?”
“不去,我懒得见他。
如果不是为了你,暂时还不能让他死,我才不管他呢,他这完全是自作自受。”
左景殊和骆居庸分手后,直接回家了,祁修豫在她家等她。
看到祁修豫,左景殊一个高蹦祁修豫怀里,紧紧地抱着他。
祁修豫温柔地拍着左景殊的后背,揉着她的秀发:
“小景,你去看骆将军了?我听说骆将军中风了。”
“他是见一个爱一个,落女人手里了,让人家下了药。”
“骆将军没事吧?”
“能有什么事,只不过是在床上多躺两天。”
祁修豫看得出来,左景殊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他就说起别的事情:
“小景,你不是要盖房子吗?
等什么时候我进宫,和我皇兄要一块地,盖多多的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