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祁修豫,祁修豫用筷子蘸着汤汁,在桌子上写了个“镖”字。
左景殊明白了,这些人是给来往行人做护卫的,保护东西或人。
既然没打镖局的旗帜,他们应该不是镖师。
五人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一般,很快就吃完了,付了钱去客房睡觉去了。
他们一走,大厅里马上又活跃起来。
“我也听说了,一指山丢了很多矿石。”
“发现铁矿的人太可怜了,第一批矿石都被偷走了。
朝廷得到消息,马上就派了官员来接收,派了兵来开采,来看守。
发现铁矿的人出了大力气,到头来却都便宜了别人。”
有人悄悄地说道:“都是有经验的人,怎么可能一点不留。”
“铁矿是人家发现的,留点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这个铁矿储量大不大?”
“谁知道啊,现在倒是有很多人赶到一指山去了,希望能捞点好处。
可朝廷出手了,派了重兵来,想捡漏,不可能了。”
左景殊四人吃完饭,回到客房。
“原来铁矿被天齐朝廷接管了。”左景殊感叹道。
祁修豫说道:“东西你毁掉了,那边还有个危险人物呢。”
左景殊说:“那个好办,我会让他变成第二个羊热深。”
祁修豫问道:“羊热深变成那样,不是需要很多时间吗?”
“那是因为,当时,羊热深在大熙境内,不能让他马上变成傻子。
现在,直接一副药下去就能搞定,不费事儿。”
祁修豫:“今晚去?”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