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有了消息没人买,他们只能解散这个组织。
左景殊听明白了:“说来说去,你们就是没有活动资金了?”
“不全是,主要是消息没销路。”
“天齐国的消息,你们能弄到吗?”
“能,就是得费些功夫。”
“我想要天齐国一切和铁有关的消息。”
“十万两银子的活动费用,半年时间。等我们收集到了,你再付给我们五万两。”
“行。”
左景殊直接给了他十五万两:
“你们到了天齐要小心,安全第一。
如果你们收集消息的时候,遇到了对咱们大熙有用的消息,可以顺便收集一下。
只要有价值,回来我会付钱。”
“好。”
这人接过银票:“事情办妥了,我到哪里找你?”
“‘野味居’知道吗?你交给他们掌柜的就行。”
“好。我叫‘铺头儿’,你这个单子,我亲自带人给你做。”
“多谢。”
从“粗粮铺”回来,左景殊去了农庄,找到陈强:
“怎么样,独立营的人认字的劲头足不足?”
陈强高兴地说道:“很足。咱们独立营的人,都是苦出身,知道生活的艰难,也知道找活儿干不容易。
认了字,找活儿的时候就有竞争力了。
特别是听了主子你说,学好了可以做小管事,他们学得更来劲了。”
“你和他们说,我有一个食铺,少则三个月,多则半年就要开业。
这个食铺需要不少伙计,当然,伙计做好了,就可以升为管事。
这段时间,你让他们好好认字,再跟先生学习一下算学,简单的计算都要学会。要不,怎么记帐和算帐。”
“知道了,主子。”
“对了陈强,张保家现在过得怎么样?”
陈强笑了:“过得很不错,我经常去找他商量事情,那个阳寡妇,吕琴,过日子真的是一把好手,那小屋子收拾得别提多利整了。
她把张保家也收拾得很干净,那孩子一口一个‘爹’叫着,张保家每天乐得嘴都合不上。”
左景殊笑着点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