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左景殊问他:“农夫是不是你的手下?”
“是。”
“是不是你经常派人逗那两个王爷玩?”
“是。”
左景殊怒了:“你们特么是不是闲的?有事没事就搞这么一出,真以为上边拿你们没办法吗?
那是他懒得管。哪天你们把他惹急了,倾全国之力围剿你们,你以为你们躲得开吗?
怎么,打算逃到外邦去?没有国家做后盾,你们去了那里,也是挨欺负的货。”
帅大叔低下了头:“看来我这是走了一步臭棋呀。”
“行了,你们什么臭棋香棋的,和我没关系,我走了。你们就当我没来过好了。”
左景殊转身就走,决不含糊。
帅大叔跟在后边:“你是不是可以见到皇上?”
“不能。”
“你身边有人能吧?”
左景殊不说话。
“能求你帮我办件事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成王败寇,输了我们认。我们就想安心地活着,不想每天战战兢兢的。”
左景殊:“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来这里干吗?”
左景殊大吼:“你们总是不怕死的想摸摸老虎的屁*股,上头就派那俩王爷来打你们。
你们这帮没用的蠢货,就会跑。
可有人不乐意了,人家心疼俩王爷。人家发狠了,如果你们再这么搞,她不介意撺掇上面灭了你们。
你们不信,那就试试,特么谁怕谁啊。”
想到祁修豫和骆居庸一次次被皇上派出去,左景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看到左景殊被气得扭曲的小脸,帅大叔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