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点头。
左景殊高声说道:“我的回答是:不-可-以。”
然后她看向项深:“项大人,我可以走了吗?”
项深又看向祁修致。
祁修致心里发笑,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有趣呢。
祁修致还没发话呢,羊热深一双蛇眼盯着左景殊问道:
“说出理由。”
左景殊倒背着双手,围着羊热深转了一圈儿,字正腔圆,铿锵有力地说道:
“‘嘉记’野味居酒楼,大东家是嘉亲王祁修豫,也就是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一奶同胞的亲弟弟。
现在,天齐国和我大熙国边境,正在打仗,嘉亲王此时正在边关军营中。
你现在要住进野味居,你觉得合适吗?”
天齐和大熙在打仗,祁修豫去了边关,这已经不是啥机密了,所以左景殊才敢讲出来。
羊热深平静地说道:
“没什么不合适的。”
左景殊笑了:“羊大人,我可是为你着想,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哦。”
“哈哈哈,这位小兄弟,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住进野味居不合适。”
须贺托托亲王笑着问左景殊。
须贺托托身材魁梧,却长了副特别慈祥可亲的面孔。
如果你以为他是一个多么慈祥的人,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。
慈祥的人能搞外交吗?
左景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:
“我们大熙兵强马壮,有钱有粮,打你们天齐国,取胜是早晚的事儿。
你说你们住在大熙嘉亲王的酒楼,又正好赶上你们天齐吃了败仗,你们皇上如果是个明君还好些。
如果是个昏君,再有小人挑拨一下,说你们在大熙国国事访问期间,住在嘉亲王的酒楼,给大熙提供了军事情报,这才导致你们天齐吃了败仗。
你们皇上没准儿就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