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是左景殊在说,牧清庐和湛无秋在听。
“丫头,这么说,你还要继续在京城呆下去了?”
“是啊,这里现在算是我的第二个家乡了,我要在这里打理我的产业啊。
我老家的地和豆腐坊,家里的人也忙得过来,不用我*操心。”
牧清庐笑了:“好,以后我也住在京城。”
“好呀。”
左景殊很高兴,她又多一个朋友:
“我有房子,如果你没地方住,可以到我那里去。”
湛无秋说道:“房子我有,他就住这里,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左景殊觉得湛无秋有些阴阳怪气的,她也没在意:
“这里离我那儿不远,我会经常来看你的。”
牧清庐笑了:“好。”
湛无秋:“他要养病,需要安静,你还是少来吧。”
有问题,绝对有问题。
左景殊看看湛无秋,又看看牧清庐。
牧清庐说道:“我不是非得住在你这里,你没有权力阻止我的朋友来看我。”
牧清庐语气平静,听不出有什么情绪,却带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湛无秋没有再说话,静静地听左景殊和牧清庐闲聊。
“丫头,我又给你配了很多的药,一会儿叫伴云拿给你。”
“谢谢你牧清庐,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。
你这么瘦弱,肯定是不经常活动。多吃点,再适当活动活动,身体才会健康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第二天,左景殊来的时候,带了个老大夫。
湛无秋很不高兴:“清庐就是大夫。”
左景殊白了他一眼:
“‘医不自医’懂不懂?”
老大夫检查完:“没啥大毛病,就是郁结于心,怀抱不开引起的脾胃虚弱。多吃点好的,多走动走动就好了。
开始时可以多吃点粥,少吃多餐,慢慢加量。”
送走老大夫,左景殊又开始做饭,伴云照例给她打下手。
左景殊发现,伴云似乎很不开心,她就开心密切注意伴云的一举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