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啥?就凭我爹是当官儿的。”
“你爹的官儿……很大吗?”
“工部尚书,你说大不大?”
原来她是翁冠临的女儿啊,本小姐记下了。
“有我们县太爷大吗?”
翁小姐翻了个白眼:
“少废话,过来,让我搜搜。”
左景殊站着没动。
翁小姐走了过来,把左景殊浑身上下一顿搜,一件东西都没搜到。
左景殊连镯子都没戴,怎么会带别的东西。
翁小姐确实看到宸王爷好像扔了个东西,可左景殊是不是接着了,她真的没看到。
她不死心,看了看左景殊的头上,抓住一根簪子就往下拔。
她倒不是怀疑左景殊把东西藏到头发里,没搜到东西她很生气,想把左景殊弄得披头散发解解气。
她这一拔不要紧,簪子是拔出来了,可是,也把其他的钗呀,步摇呀都带了出来,几样首饰被一根黑绒线绑成了一串。
翁小姐目瞪口呆:“这啥玩意儿?”
左景殊一把抓过来,又胡乱地戴上了:
“你别再拔了,要是绒线断了首饰就掉了,这可是金的,很值钱的。”
众小姐一愣,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左景殊假装又害怕又害羞的样子,向边上退了退。
“我们走。”
大家笑够了,都跟着翁小姐走了。
看他们走远了,左景殊摸了摸头上,确认上面的东西不会掉之后,也朝另一个方向走了。
不远处的树荫里,祁修宸把刚刚的一切看在眼里,此刻,他捂着嘴。
他敢保证,这丫头把首饰穿成串儿,肯定不是怕首饰丢了心疼。
左景殊进宫的目的达到了,她不想呆下去了。
她记得,左边的宫殿过去,就是宫里的垃圾场,跳出垃圾场的围墙,就是护宫河,到了河对岸就能回家了。
她过了宫殿,刚刚要进入垃圾场,就看到有人向这边来了。
左景殊急忙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