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景殊问纪氏:“你同意做小了?”
纪氏低下了头: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你敢?我打死你!”
娄二妮说完,抡起刚刚打孩子的棍子,就要来打纪氏。
左景殊一脚踹过去,把娄二妮踹倒了:
“纪氏,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看着倒在地上的娄二妮,纪氏可能看到了希望,也敢说话了:
“左圣祥家里很穷,是我哥说,他这人能吃苦,只要他对你好,你们就有好日子过。
我嫁过来以后,倒是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。去年冬天开始,我身上有毛病了,不能……不能……”
纪氏看着左景殊,一个小丫头,怕是和她说了她也不懂。
左景殊想到了什么:“你是不是想说,你有病,不能和左圣祥同房了?”
纪氏使劲地点着头:
“对,对,就是这意思。慢慢地,左圣祥就对我不好了,有几次,他都是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的,身上还有女人的脂粉味儿。”
左景殊感觉有些不能理解:
“你既然有病了,干吗不看病去?”
这又不是什么绝症。
“左圣祥他不给我钱,再说,我也不知道哪里能看病。我又不想麻烦我哥,我已经麻烦他够多了。
从盖房子到现在,我家什么活儿他没干?”
左景殊听到了重点:
“你是说,房子是你哥帮忙盖起来的?”
“是啊,我们娘儿两个,借住在别人家,孩子总是受欺负,我就很难过。
我哥说,帮我盖个房子,省得我没地方住。我住在他盖的房子里边,就像住在家里一样。
左圣祥当时在外面打短工,没有帮忙,都是我大哥一手张罗着盖的。选地基,找工匠,我记得,还欠了人家几百文的土坯钱呢。
盖好了房子,左圣祥很高兴,那段时间对我特别好。
从去年我得病到现在,他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。别说看病了,看到我都烦。他在家的时候,都让我和孩子离他远点。”
左景殊想了想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