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那你说,我哪次找错人了?”
左作平没理她这话茬儿,继续说道:
“今天中午,我在他们家吃的饭。回来了他们还给我拿了礼物,你来看看。”
左景殊看到左作平拿下来一个大背篓,就打开盖子看了看。
只见里边有好几个大馒头,真的是“大”馒头,一个怕是有小盆儿那么大,馒头上还有“花儿”,还有大枣和花生。
“花馒头?”
左作平瞪了她一眼:
“什么‘花馒头’?这叫‘花饽饽’,给了三个,咱们三家一家一个。”
左景殊想了半天,记忆里和印象里都没有见过这东西啊。“”
“爷爷,这有啥说法不?”
“这可是好白面蒸的,不是相处得很好的人家,他们是不会给的。我们聊得来,他给我了,我就拿着了。”
“爷爷,那你准备给他们什么回礼啊?”
“这就是他们的回礼,我去他们家的时候,给他们带了豆腐,豆渣,卤肉。”
左景殊:还有我给的细粮和整只猪。
不过,左景殊并没有说出口,爷爷高兴就好。有了这两个朋友,爷爷又多了两个说种地经的人。
左景殊回到自己房间,就进了空间,她要把今天收进来的花儿都酿成酒,按照以往的经验,在酒坛子上标上酿酒的日期,不过用的是阿拉伯数字,反正她能看懂就行了。
空间里酒坛子太多,不标注上是什么酒,哪天酿造的,如果酒没发酵好就打开喝了,多可惜。
出了空间,左景殊来找左景温:
“大哥,你们的冰灯应该冻完了吧?把小桶和茶缸子还我吧。”
左景温笑了:“特特啊,你是不知道啊,你哥他们这些小子看到这茶缸,非要拿去再冰些小冰灯不可。你去仓库看看,一仓库的灯,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吗。”
左景温把一摞铁皮水桶还给左景殊,他也没问这水桶哪里来的。
“茶缸啊,你找你哥要去,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用完了。”
左景殊还在想,她哥冻那么多冰灯,有啥用。
“特特,在家没?”
听到李小花的声音,左景殊把水桶收起来,迎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