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能啊。等我来了京城以后,每年四芳园开放几天让大家赏花,然后就摘下所有的花酿酒。”
“哈哈,让那些爱花的人听到了,会骂你‘暴殄天物’的。”
“哼,如果让爱酒的人知道了,会夸我‘物尽其用’的。”
“对了小景,你的四芳园梅园,有一处泉眼,里边的水很适合酿酒,原来二驸马就经常请人用这泉水酿酒的。
以后你来京城,要酿酒可以到那里取水。”
左景殊大喜:“太好了,那我就可以就地取材,酿出香喷喷,美滋滋,红艳艳,绿油油,蓝莹莹,灰扑扑,臭哄哄……哎呀,不能臭哄哄,那就没人喝了。”
祁修豫正听得认真呢,听到这里,指着左景殊笑道:
“你说你呀,说着说着就下道了。”
二人说说笑笑中,骑马进了城。
左景殊没有回万通街的宅子,祁修豫邀请她共进午餐,她没有拒绝。
饭后,二人去了四芳园梅园,果然又有很多梅花开了。
祁修豫领着左景殊找到一个小亭子,亭子旁边有个泉眼,泉水慢慢淌出来,在下方,形成一个大水池。
左景殊尝了一口,泉水甘甜爽口,正适合酿酒。左景殊干脆起个名字叫“酒泉”。
看过酒泉后,二人牵手赏花。
“在所有的花中,我最喜欢的一个是荷花,一个是梅花。荷花出淤泥而不染,梅花顶风冒雪也要绽放。”
站在一棵梅树下,左景殊迎风望着枝头的梅花说道。
祁修豫宠溺地看着她。
“祁修豫,我念一首梅花词给你听。声明:不是我作的。”
祁修豫笑了:“你念吧。”
“风雨送春归,飞雪迎春到。
已是悬崖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。
俏也不争春,只把春来报。
待到山花烂漫时,她在丛中笑。”
祁修豫默念了一遍,称赞道:
“好词!写这词的人,定是个心胸广博的人,大气能容。”
左景殊翻了个白眼,M爷爷的诗词,气势胸襟上不输古今任何人。
祁修豫捕捉到那个白眼:
“怎么,我说错了?”
左景殊敷衍道:“说得对,咱们快采*花吧,开了这么多,可别一夜北风都奉敬土地爷了。”
祁修豫又笑了:这丫头,说话怎么这么有趣呢!
有人帮忙,左景殊感觉,反而没有她一个人收得快了,要一朵几朵地摘下来,再装到袋子里。